我談了一對雙胞胎,但他們本人不知道。他們兩個人輪流地 來約會,將我耍得團團轉。直到今天弟弟玩笑般地點了一盤 菜,問我: 「姐姐,你是不是忘了我對這道菜過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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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夫愛上了救他的假千金,一心要與我這個真千金解除婚約。 我苦口婆心勸他。"
"洗澡時摔了一跤,哭著給我哥打電話。 誰知來的卻是他的死對頭,A 大出了名的高嶺之花。 我緊張到手足無措,意外點開了我哥的語音。 「我草!沈聽肆那個狗賊接了我的電話,還把我手機靜音了!你現在在哪兒?」 在我震驚的目光中,男人抱著我的手緊了緊,坦然道。 「巧了,就在狗賊懷裡。」"
我聽不見,別人說江應淮在外處處風流,我就摘掉助聽器。 隻要他說沒有,我就相信。 直到給他送便當,看見新招的助理跨坐在他身上。 身段柔軟,眼神嫵媚: 「應淮哥哥,嫂嫂做的飯都被我吃了,會不會不太好呀?」 熟悉的嗓音低啞:「有什麼,一頓飯而已。」 後來他花兩千萬競拍跟我吃飯的機會,但我不願意了。
"季玉的臉時刻保持精緻,衣服大多是親和力十足的莫蘭迪色系,溫柔得體,絕不會讓人難堪。 她勾搭的對象,和對她示好的人都是家世出眾,能力最強的。 就差臨門一腳嫁入豪門,季玉發現自己是本漫畫的虛|榮反派。 女主角走清純風,所以她這個蜂腰長腿的反派除了作死……還得負責攀高枝被幾個男配打臉,豐富劇情。 最後發揮完「工具人」的作用,絕症死於28歲,下場淒涼。"
我窮怕了,從做丫鬟的那天起就存了爬床的心思。 少爺憐愛,從不許我做粗活。 我便想著以我和少爺的情意日後做個姨娘, 有了孩子再抬了平妻也是可的。 那日,我拼命救下險些被火燒傷的少爺,夫人許我一願。 「奴婢想一輩子伺候少爺!」 夫人笑意盈盈,吩咐丫鬟為我沐浴更衣。 我看著桃紅色的嫁衣,面上藏不住的喜。 夜裡,小廝將我塞進轎子, 去的卻不是少爺的房間。
"公主曾做過娼女,接待的恩客中甚至有宮裡的太監。 我嫂嫂救了她,她卻看上了我的兄長,找人凌辱了嫂嫂。 嫂嫂受辱後,兄長仍舊不離不棄,公主嫉妒之下,大力推行烈女政策,逼得嫂嫂隻能懸梁自盡。 家破人亡之後,我剃發斷骨,從一個妙齡少女變成了翩翩兒郎。 後來,公主為了討好我,親手把「娼」字刻在了肩頭。 可我要的,遠遠不止這些。"
"我給殯儀館發去消息:「你們怎麼還沒來,都遲到了。」 對方連忙道歉: 「不好意思,路上有泥石流,車輛無法通行。」 然後小心翼翼: 「您,您著急嗎?要不再堅持一兩天?」 我看著我的屍體被野狗啃咬得不成樣子。 想了想,回復: 「也行。」"
我的夫君是太子,他裝成失憶的屠夫,與我在小村子裡做起貧賤夫妻。 我聽到他和暗衛的對話: 「雲姑娘對殿下有救命之恩,又對您癡心一片。待您得勢,可要封她做個侍妾?」 李元昭冷淡地說: 「這等粗鄙村婦,孤不可能把她帶回東宮。」 「我與她本就是露水情緣,賞她黃金千兩,已是極大的恩賜。」 我隔著門板偷聽,差點笑出聲。 他不知道,我是重生的。 這筆錢,我終於要熬到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