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脫離世界時,我卻懷孕了。 宋淮在雨夜中落淚、下跪,苦苦哀求我,求我留下。 我終究是心軟了。 後來宋淮用同樣的辦法求我,求我救他的白月光一命:「你都已經攻略成功了,又不會被抹殺,讓系統救一下清清怎麼了?」 我挺著大肚子,隻覺得眼前的一幕諷刺極了。 那就如他所願吧。 我用剩下的壽命作為代價和系統做了交換,換他白月光健康。 宋淮,我不要了。 孩子,我也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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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子將消毒液倒進煮著的菜裡。 我看到之後將他教訓了一頓。 沒想到我嫂子看到之後就鬧了起來。 父母與哥哥也對我十分不滿。 我雖然氣悶,但也沒和他們計較。 哪知道當天晚上,侄子就在我屋裡倒了汽油,把我燒死了。 一睜眼,我回到了他往鍋裡倒消毒液的那一天。 我裝作沒看到,轉身笑著走開了。"
"顧準年夏天出差是慣例,我小產他也得去。 我忍不住偷偷跟了過去。"
"我人死了,屍體卻丟了。 飄去找道君前夫,想讓他幫忙找屍體。"
"作為一個孤兒,在苟活了二十五年後,我準備告別這個痛苦的世界。 就在我要吞下那一整瓶白色小藥片時。 我的門鈴響了。 一個號稱是我親生母親的女人站在我門口忐忑地看向我。 “請問,你是我的女兒嗎?”"
"我是被富商柳家收養的假千金。 真千金被認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將我這個鳩佔鵲巢的冒牌貨從家裡趕出去。"
"我媽最討厭別人誇我漂亮。 為了防止我早戀,高三這年,我媽聯合整容醫院的醫生騙我切了子宮。"
未婚夫摟著白月光說非她不娶。 準婆婆看著他嫌棄皺眉:「你算什麼東西?梁家不止你一個兒子,卿卿選誰,誰才是繼承人。」 聞言我指了指斯文禁欲的梁家大哥,對未婚夫羞澀一笑:「以後我就是你大嫂了。」
蜀地山雨欲來,窗戶被狂風忽地拍開,猛烈地擊打著窗櫺,發出“啪啪”的刺耳響聲。桌案上的硯臺鎮紙都已被掃落在地。狂風卷起失了倚重的紙張四下飛散,桌下狼藉,參差掉落著幾本已經被撕成了兩半的奏章。 空氣裏彌漫著濃烈的血腥氣味。地上的血泊裏,橫七豎八地倒下了四五個身著宮裝的年輕女子,其中一個還沒死透,原本美麗的一雙眼睛半睜半閉,嘴唇無力張翕著,嘴角吐著一串泛血的泡沫,看起來就像是一條在血水裏掙扎的將死之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