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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木著臉,聲音出牙縫中擠出來,“開!”


 


男人的心就像海底針一樣,他的心情又莫名其妙好了起來,還大發慈悲地給我切牛排。


 


我看著他拿著刀叉從容優雅的模樣,大口喝酒。


 


心想,這下你高興了?你這個冷漠無情的男人。


 


次日。


 


我醒來後覺得頭痛欲裂,下樓後發現除了餘淮景,其他人都整齊地坐在桌邊。


 


我一落座,所有人都目光復雜地看向我。


 


我忐忑地喝了一口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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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暖暖道,“小諾,你是想做我大嫂嗎?”


 


“噗!”


 


我吐奶了,一口牛奶全獻祭給了桌子。


 


5


 


我繼被養兄批改po文社S一次後,昨晚又喜提二次大型社S。


 


我喝醉回家後當著養兄全家人的面非禮了他。


 


“非禮”是蘇暖暖說的,但大家的表情凝重得好像說是“猥褻”也不為過。


 


據說餘淮景當時的反應非常激烈,要帶我上樓,想單獨揍我。


 


最後被養父養母攔下來了,兩個老江湖差點沒有幹過自己的兒子。


 


他們紛紛勸我想開點,不要吊S在一棵歪脖子樹上。


 


養父給我轉了五百萬零花錢,讓我多購物放松放松。


 


養母給我一輛跑車,說女孩子該多出去兜兜風散散心。


 


蘇暖暖給了我一條公主裙和一根珍珠項鏈,祝我永遠是驕傲的小公主。


 


我萬分感動。


 


然後穿著公主裙,戴著珍珠項鏈,揣著五百萬的卡,開著跑車就跑路了。


 


6


 


離家出走三小時後,我被綁架了。


 


我半路正巧遇到拖著行李箱的姜早,她手機被偷了,可憐無助地站在馬路邊。


 


我邀請她上車,想送她一程。


 


路上我還不忘任務,旁敲側擊地問她對餘淮景的印象怎麼樣。


 


她給的回復總結起來就是不怎麼樣。


 


很好,餘淮景輕輕松松又將我任務的難度提升了幾個等級!他這狗脾氣,難怪愛而不得!


 


剛到目的地,我和她正一起搬後備箱的行李,就被抓了。


 


眼罩被扯開後,我根據周圍的環境判斷這是一間爛尾樓的房間,水泥地面上積了一層落灰,空蕩蕩的,窗戶都沒有安裝,隻有一道破舊的門。


 


我和姜早被反手綁在椅子上。


 


眼前是三張熟面孔,儼然是在餐廳欺負姜早的三個人,孟嫻、江婉婉和曾越。


 


孟嫻走到我面前,“本來隻想請姜早過來玩玩,沒有想到你也在,真是好大的驚喜。”


 


我沒有說話。


 


她冷笑一聲,“餘一諾,19歲,C大經管學院大一學生,我見過你的資料,一家人都很普通,父母務農,大哥患有嚴重的精神疾病,就一個姐姐比較優秀,是隔壁A大的大三學生。”


 


我還是沒有說話。


 


孟嫻的臉徹底陰沉了下來,“你是不是還沒有明白境況,你這樣的下等人,我想弄S你就弄S你!”


 


姜早一臉擔憂地看著我,我眼睛都沒有眨一下。


 


江婉婉說:“嫻嫻,別和這種人計較,這種人啊,窮得就剩點沒用的骨氣了,對付她這種人啊——”


 


她壞笑著將最後一個字拖得很長,曾越接著說:“對付她這種人要從她的家人入手,餘一諾同學,你應該不希望你的姐姐有什麼意外吧?她應該是你們全家的驕傲,萬一你姐姐出點什麼事,你爸爸媽媽一定也會很傷心吧?”


 


姜早憤懑地吼道,“你們有什麼衝著我來,別威脅我的朋友!”


 


我姐姐有什麼意外?


 


我不由想起餘暖暖上次被綁架的事。


 


那伙綁匪是真是可憐啊,綁架人不到五分鍾,連狠話都沒有說完就全軍覆沒了。


 


雖然這三個家伙在書裡是真的壞,但目前還沒有做出格外傷天害理的事,我還是好心提醒了一句,“可我哥哥是精神病,精神病傷人都不用負法律責任,說不定他下一秒就來了……啊?真來了?”


 


那道爛門被人推開,進來兩個接近兩米的黑人。


 


緊接著走進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他腳有些跛,支著一根龍頭拐杖,進來後還很有禮貌的隨手關上門,頗有涵養的模樣。


 


姜早咽了咽口水,“餘學妹,沒看出來你還是混血!”


 


姜早之所以這樣問,是因為那是一個金發碧瞳的外國男人。


 


我咳嗽了聲,“不好意思,搞錯了,我不認識。”


 


我剛說完,那個男人就杵著拐杖向我走來,如碧波般的雙眼注視著我。


 


他站定,嘴裡吐出一連串正宗流利的中文,“餘一諾,19歲,C大經管學院大一學生,餘小姐比圖片上更漂亮。”


 


我懵逼地問,“你是?”


 


他扯出一抹迷人的微笑,“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凱文,很高興認識你。”


 


“我也很高興?”


 


搞什麼?哪裡冒出來的外國友人來這裡交朋友!


 


或許孟嫻也覺得凱文太不尊重人了,她豎起眉毛怒道,“哪裡來的黃毛怪,帶著你的人滾出去,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


 


凱文搖頭,“小姑娘可不能說髒話。你的人數量的確不少,但質量卻不怎麼樣。我同餘小姐一見如故,還有許多話說,三位還是馬上離開比較好。”


 


孟嫻變了臉,嘗試聯系手下,無果。


 


三人都慌了神。


 


我憋不住了,“那個凱文啊,你一黃毛……黃色頭發的外國人可能不太精通中文,一見如故不是這樣用的。”


 


凱文面上的笑突然消失。


 


我心裡咯噔了一下,這洋鬼子莫不是還偷學了川劇變臉?


 


“不是一見如故難道是勢不兩立嗎?也對,畢竟我這腿就是拜你那個瘋子哥哥所賜!”


 


我懂了,原來是餘淮景的仇人。


 


一提到餘淮景,凱文的風度全失,他狠聲道,“你知道你那個瘋子哥哥有多變態嗎?我不過是在他錢包裡看到你的相片,說華國女孩兒很甜美,想結識一下你,他拒絕了我就罷了,幾個小時後竟然專門跑來打斷我的腿!簡直就是個神經病!”


 


“什麼!他錢包裡面有我的相片!”


 


“重點難道不是他打斷了我的腿嗎!”


 


“呃,不好意思,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我也不知道怎麼安慰你。”要知道,你這樣的受害者已經多不勝數了。


 


姜早小聲地問:“餘學妹,你哥哥還真的要發病傷人啊?”


 


我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時,門被“嘭”地推開。


 


7


 


進來了一伙兒人,之後門又“嘭”地關上,咔咔幾聲,門就還有一個角掛在門框上,搖搖欲墜。


 


我也不好評價關門的那人是有素質還是沒素質。


 


那人穿著一身寶藍色西裝,大背頭,五官深邃硬朗。


 


他的手下迅速制服了孟嫻和凱文兩伙人,他銳利的眼神轉了一圈,最後落在我的身上。


 


他走了過來,“你是……”


 


我搶答,“餘一諾,19歲,c大經管學院大一學生。”


 


他點了點頭,說:“岑嘯,你姐姐的男朋友。”


 


岑嘯!不就是那個追妻火葬場的霸總嗎?書裡寫的是餘暖暖去他公司實習才認識啊,怎麼現在他們就成了男女朋友了!


 


我說:“哦,你就是姐姐那個溫柔體貼的何學長?”


 


他鎖起眉,“何學長?”


 


“那你是姐姐在外婆家認識的成熟穩重的鄰居哥哥嗎?”


 


他鐵青著臉,“鄰居哥哥?”


 


“還不是啊,可你看起來年紀也不小了,總不會是陽光開朗的葉學弟吧?”


 


他的臉徹底黑掉了,好像看出了我的不懷好意,“餘三小姐,不管你懷著什麼心思,你姐姐都隻能是我的女人。”


 


我無辜地眨了眨眼,“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反倒是岑先生為什麼會在這裡出現呢?”


 


他的視線放在我的脖子上,“這條珍珠項鏈是我送給你姐姐的。”


 


我瞬間明白了,“你給她的項鏈上安裝了定位系統!”


 


他沒出聲。


 


我呵呵一笑,“你是不是沒有想到我姐姐壓根沒帶,反而隨手送給了我?送我姐姐東西的男人多得是,你算老幾?還想跟蹤她,下次是不是就想囚禁她了!”


 


他好像被什麼詞刺激了一下,瞳孔瞬間縮了一下。


 


我就知道,狗男人!這種書裡的狗屁霸總都是不知道尊重女性的!


 


我冷聲宣布道:“你這種貨色的男人我見得多了,你要是一直這種德行,一輩子都別想進我們餘家的門!”


 


岑嘯眯著眼睛審視著我。


 


他剛要說什麼,卻被巨大的一道聲音打斷了。


 


8


 


門是徹底報廢了,倒在了地上。


 


下一秒,一隻錚亮的皮鞋踩在門板上。


 


“讓我看看是哪位帶走了我可愛的妹妹。”


 


低沉優雅的聲音,像是在吟唱某種咒語。


 


我聽得心尖一顫,完了,這次是真的來了。


 


這間衰敗斑駁的爛尾樓房裡再一次發生大反轉,餘淮景的人將除了我的所有人都綁了起來。


 


我小心翼翼指著邊上的姜早說:“這個女孩兒是我的朋友,可以先放開她嗎?”


 


況且她還是你未來的白月光啊!


 


餘淮景輕飄飄地看了我一眼,我頓時安靜如雞。


 


餘淮景好像心裡真的很火大,他二話沒說就按著凱文的腦袋往地上砸,血液飛濺在他平靜的臉上,平添幾分妖異。


 


完事後,他長腿一邁,來到岑嘯面前。


 


他直接薅著岑嘯的頭發,逼迫岑嘯仰頭,輕描淡寫地說要斷掉岑氏的技術來源,說完直起身體,從胸前的口袋掏出手帕擦了擦手,擦完後將帕子往岑嘯臉上一扔。


 


之後他又向孟嫻三人走去。


 


許是發泄一通後,他心情舒暢了一些,這次他沒有動手,而是彬彬有禮地道,“三位和我妹妹同學一場,多多少少有點情分,為了不讓你們成為社會的敗類,我已經通知過你們的父母辭掉工作,在家裡教導你們,祝願三位同學有個成功的人生。”


 


我和姜早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裡的恐懼。


 


“餘一諾。”


 


好聽的聲音如碎冰玉石相叩,我卻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


 


我轉頭看向他。


 


此時已經黃昏,夕陽從窗口斜斜地打在他身上。


 


他身姿挺拔地立在那裡,肩寬腿長,精致的五官被光線分割,半明半暗,冷白的肌膚上點點血跡,淺色的眼睛平靜得詭異,渾身散發著壓抑沉鬱的氣息。


 


“餘一諾,跟我回家。”


 


9


 


我和餘淮景並排坐在車上。


 


車隔板升起的剎那,就是我生命倒計時的開始。


 


手機震動了兩下,我盡可能低調地掏出手機,上面是姜早發的微信消息。


 


——原來他是你哥哥!你哥哥發病起來真的好可怕!


 


——小狗大哭.jpg


 


——餘學妹,我看他精神很不穩定的樣子,有需要請隨時聯系我!


 


餘淮景有精神病是我在家庭情況表上瞎寫的,而此刻被我誣陷的本人就在我身邊,我不由一陣心虛。


 


我偷偷摸摸地正要回復消息。


 


一隻白皙修長的大手抽走了我的手機。


 


不!


 


我睜大了眼睛,趕緊撲了過去,想把手機搶回來。


 


奈何他看起來白白瘦瘦的,但渾身肌肉,武力值爆表,三兩下就一隻手制服了我。


 


他靠近我,將手機放在我眼前,腦袋湊過來,單手滑動屏幕和我一起看。


 


這動作傷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極強。


 


他看完後,沒有說話,手指繼續往下滑,翻看我和姜早其他的聊天記錄。


 


其實都是女孩子之間的闲聊,我並不覺得有什麼,但是餘淮景好像並不是這樣想的。


 


從他滑動的速度來看,他甚至根本就沒有看完,隻是一個勁兒地翻。


 


我能感覺到他呼出的溫熱氣體縈繞在我的脖項間,我不自在地向前躲了躲。


 


我一動,他翻動頁面的手就停了下來。


 


突然,他抬手就將手機摔了出去。


 


嘴裡的驚呼還沒有發出來,他就俯身將我壓在座椅上,一隻手圈住我的雙手定在我頭頂,一隻手抬起我的下巴。


 


“餘一諾。”


 


他距離我很近,仿佛下一秒兩人的唇就會碰上。


 


我快要哭了出來,“哥、哥哥,我知道錯了,我酒品不好就不應該喝酒,我不應該玷汙你的清白,我還不應該說你是精神病,你你你別打我!”


 


他緩緩地將頭埋在我的脖子裡,悶悶地說;“我永遠都不會傷害你,諾諾,別怕我。”


 


他幾乎是唇貼在我肌膚上說話,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那哥哥能先放開我的手嗎?”我試探著問。


 


他聞言,松開了手。


 


咦?還挺聽話的。


 


我正要松一口氣的時候,他又鉗住了我的腰。


 


他那麼高大的一個人,抱著我的腰的同時腦袋埋在我的脖子裡,姿勢有些別扭。


 


我非常不自在,又問,“哥哥能放開我的腰嗎?”


 


“餘一諾。”他聲音帶著一絲警告。


 


對,這才是餘淮景。


 


我隻能木著一張臉隨便他抱,但即使是這樣,他還不放過我。


 


他悶聲悶氣地道:“餘一諾,你說話。”


 


仔細一聽仿佛還有些委屈,好似我冷落了他一樣。


 


我說話!我特碼說了你又不聽!


 


我內心各種暴躁,但實際慫得一逼。搭話道,“哥哥為什麼要摔我的手機。”


 


說完,我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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