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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躺在榻上想著白日的事,窗外忽然躍進一人。


「誰?」


 


我驚慌地攥緊木簪,剛要呼救,便被他過來捂住嘴。


 


「別叫,是爺。」


 


我眼睛向他看去,如果眼神可以化作利刃,我恨不能現在就將他碎掉。


 


可屋內沒點燭火,黑漆漆一片,隻將將看清一個輪廓。


 


黑暗中,盛淮璟低低笑了一聲。


 


隨後覆在我嘴上的手指輕輕撫摸著我的唇。


 


氣氛曖昧,我心裡卻厭惡到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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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現代,哪怕再要好的男性朋友,都不能在深夜做出此等行為,何況將女子貞潔看得極重的古代。


 


隻有一種解釋,那就是我的身份不配得到尊重。


 


我伸出手推他,「王爺何事?」


 


盛淮璟彎腰湊近我的耳朵,一股痒意席卷,我一時不防,軟了身子。


 


他又笑了一下,將我壓到榻上,耳間全是他低沉的粗喘聲。


 


「今日表現不錯,爺決定不計前嫌收了你。」


 


他口中的「前嫌」,應是指不計較我已失身。


 


我側過臉,「王爺可否放了奴婢。」


 


身上的人像沒聽見般,直接攪進我的唇舌。


 


我用力掙脫,大口喘息,「王爺,奴婢已心有所屬……」


 


盛淮璟手上的動作一僵,一隻手猛地掰過我的臉。


 


「聽好了,本王的人身心都得是本王的,你若是想為他守身……」他遞過一把匕首,「現在可自裁為他守著。」


 


要麼承歡,要麼S!


 


他見我不說話,將刀塞入我手中,轉動刀尖貼在我的喉嚨。


 


我汗毛直豎,SS抓住他的手。


 


幾秒後,匕首「哐當」被扔到地上。


 


盛淮璟覆在我身上,「跟他做過多少次……嗯?」


 


我閉上眼,手指緊緊握住。


 


7


 


我一直以為盛淮璟怕冷體弱,可昨晚卻絲毫不見孱弱的樣子。


 


我醒來時,他已經去上早朝。


 


幫我沐浴的辛嬤嬤端著一碗湯藥進屋,「恭喜雪姬。」


 


知曉她手裡端的應是避子湯,我坐起來伸手接過喝掉。


 


辛嬤嬤臉上帶著笑,「王爺愛護雪姬,特地指了雪蘭院給雪姬住,老奴已經收拾好了,雪姬吃了早膳就可過去。」


 


雪蘭院很美,距離盛淮璟的寢室也很近,且連著一間小小的浴房。


 


我泡進浴桶,將頭沉進去。


 


現在外面處處皑皑白雪,我本想等春日雪化,想法子離開。


 


不過一個王府的下等丫鬟,人沒了,也不會大張旗鼓,費盡心思去找。


 


可現在,再離開恐怕要好好計劃。


 


我坐在梳妝臺前,望著銅鏡中的自己,脖頸如雪色一般,可上面一側盡是紅痕。


 


我將衣襟往上提了提。


 


屬狗的嗎?


 


這時,盛淮璟早朝結束歸來。


 


他現在在炭爐邊仔細暖了暖手,才過來。


 


「臉色怎麼這麼差,明日我叫府醫過來瞧瞧。」


 


身體好才能逃,我沒拒絕,點了點頭。


 


盛淮璟眼裡帶了笑意,我輕輕側過頭。


 


他眉目清冽,笑時卻如同簌簌落雪,好看得讓人目眩神奪。


 


「雪姬現下可想刻玉。」


 


「有什麼玉需要……」


 


話未說完,我整個人便被他抱起壓到了桌上,接著我下身一涼,「那天你琢玉,爺便想這樣……」


 


那日我剛穿過來,原身因犯了錯剛被責罰,衣衫破亂,狼狽不堪。


 


那副樣子,他想的竟是這事。


 


我抓住衣裙,「天還亮著。」


 


身上的人已經完全壓過來,修長的手指捏著我的腰,「亮著看得清楚些。」


 


知曉抗爭無用,我側過臉,松開握住裙擺的手。


 


深夜時,我又被抱著去了浴室。


 


浴桶小,我被箍在他懷裡。


 


他勾著我的發絲,「為何說自己已經失身?」


 


我垂著眸,說出已想好的說辭,「小時聽母親說主母都不喜通房,奴婢身份低微,沒有家族庇佑,害怕今後……」


 


盛淮璟手指摩挲著我的唇,「本王自會護著你。」說著俯下頭吻我。


 


我頭輕輕後移,微微仰頭看他,「王爺,奴婢家中貧困,這幾月攢了些銀子,想回家看看。」


 


盛淮璟撫上我的腰吻上來,「明日我讓人陪你回去。」


 


8


 


第二日一早,我就去找了李總管。


 


他取出 20 兩銀子給我,並讓一名侍衛跟著我。


 


我將沉甸甸的銀子放到包裹裡,這些銀子我沒想過給他們。


 


原身 11 歲的時候,她的父母就準備將她賣給一個七古老人做妾。


 


幸好那老頭S得快,恰巧一商賈人家要婢子,月俸穩定,原身這才逃過一劫。


 


她還有兩個弟弟,這些年原身賺的所有月俸銀子,幾乎全部被家人取去,導致原身分文沒有,無法交際,常受欺凌。


 


家在最西面,路程有些遠。


 


我叫了一輛牛車,晃晃悠悠一個時辰才到。


 


離家門兩百米,我叫趕車師傅停下。


 


跟著我的侍衛姓張,我笑盈盈將一點碎銀子遞給他。


 


「張大哥,我跟母親敘敘舊就來,回去咱們還坐這輛車,勞煩您和師傅在這等等我。」


 


張侍衛掂了下手中的銀子,「不急,雪姬難得回趟家,多待會兒也是應該的。」


 


原身從被賣掉,幾年間從未回來過。


 


大門已經換成了高高的木門。


 


我上前叩了幾下,就有腳步聲自屋內出來。


 


「誰啊?來了。」


 


門打開,林秀鵝愣住,然後大驚。


 


「你怎的從王府出來了,可是犯什麼事了?」


 


上次原身在那戶商賈人家裡被少爺調戲,讓院子的夫人給發賣了出來。


 


原身讓人捎信回來,她的父母一個都沒去。


 


後來他們得知,原身進王府做了下等丫鬟,他們才又開始準時露面,取走原身的月俸銀子。


 


我不是原身,沒那麼多奉獻精神,認為女子便是在家裡也是低人一等,什麼都要緊著弟弟。


 


看著林秀鵝緊張的臉,我閃身進去,「有飯嗎?我餓了。」


 


「哎,你還沒說怎麼回事,你怎麼從王府出來了,你頭上那些珠釵哪來的?」


 


林秀鵝今日燉了雞湯,兩個弟弟一個 9 歲,一個 6 歲,此時正坐在飯桌前。


 


見到我回來,連聲姐姐都沒叫。


 


我坐下,準備盛一碗雞湯。


 


林秀鵝過來披手將碗拿走,「這湯你不能喝,這是給你兩個弟弟熬的。」


 


我淡淡看了她一眼,一手將碗奪過來,繼續盛湯。


 


「我在王府做了通房丫鬟。」


 


「什麼?」


 


林秀鵝驚得愣住,隨後嘴角按不住地往上翹。


 


「這……真的假的。」她細細打量我頭上的珠寶,「哎喲這可真美,你快摘下來給娘,娘好換了銀子給你兩個弟弟今後讀書用。」


 


我用小勺一點點舀著湯,頭也不抬。


 


「王府裡通房丫鬟如雲,我若沒有飾物點綴,明日恐怕便會失寵。」


 


林秀鵝有些愣住,但也覺得有理。


 


隨即想到什麼,在我面前攤開手掌,「那這兩個月的月俸給我吧,也省得我下月再往你那跑一趟。」


 


我瞥了一眼她的手,「下次吧,銀子我沒帶在身上。」


 


林秀鵝又要再說,我止住她的話頭。


 


「後面若是有了名分……」我眼睛掃了一眼兩個弟弟,「對時霜時風今後也有益。」


 


本來回來一趟便可,不想再與她多說,我起身。


 


「王府的侍衛還在外等著,我不好多待,就先回去了。」


 


林秀鵝愣住,「你不等你爹了,他晌午就回來了。」


 


原身的父親本是個讀書人,奈何不小心傷了腿,沒法治愈,現在在書肆幫人抄書。


 


原身被賣那日,是個寒風刺骨的冬日。


 


那天原身穿著單薄的衣裳,站在街頭由著買家挑選,這位父親那日都不曾露面。


 


他日日回來,見到兩個兒子就可以了。


 


我拿起包裹往外走,「不了。」


 


出了大門,我聽到林秀鵝在門口嘟囔。


 


「時霜,你有沒有覺得你姐變了……」


 


「你們說說她這是回來幹什麼來了……哎,快進去別凍著。」


 


9


 


到王府的時候,盛淮璟還沒回來。


 


趁他不在,我將銀子找了一處地方藏好,等著攢到 100 兩去兌成銀票。


 


然後我到書房把有關地理的書籍翻了一遍,用炭筆在一張紙上簡單畫了下來。


 


「看什麼呢?」


 


盛淮璟從門外進來,我一驚,趕緊將紙塞進懷裡。


 


「王爺回來啦。」


 


盛淮璟審視地看了我一眼。


 


擔心他再問,我上前接過他的鬥篷,「李總管今日給奴婢拿了銀子,奴婢回家看望母親了。」


 


盛淮璟懼冷,取下鬥篷,裡面還有一件厚厚的長袍。


 


我踮起腳尖,手指去解他的衣領,「母親身體不好,奴婢今日做了飯回來的,這樣她也能歇歇。」


 


盛淮璟靜靜站著,居高臨下看著我,「這麼高興?」


 


我輕輕「嗯」了一聲。


 


「喜歡回去,今後可以讓人跟著,多回去看看。」


 


我仰頭,眸子輕輕彎了彎,「謝王爺。」


 


接下來半月,我又回去了一趟。


 


這次從林秀鵝那裡出來,我沒直接回府。


 


而是去藥鋪買了藥,給張侍衛打了一壺上好的酒水,又在街上仔仔細細轉了一圈。


 


到府時,已是下午。


 


盛淮璟正在書房談事,我回到屋子,拿出地圖,畫上新的路。


 


望著手裡的地圖,我沉思了很久。


 


下月皇帝要去太廟祭祖,所有皇子都要跟著去。


 


祭祖當日,他無法回來。


 


等他第二日回府,我已經離開。


 


我仔細想過了,雖他是王爺,但他可調配的府內親兵隻有 36 人,且還必須遵守城內規定,不能隨意擾民。


 


這些人數,很難短時間搜得到我。


 


時間稍微長點,他快要迎娶王妃了,朝內事務也極多。


 


即使他想抓我回來,想必也分身乏術。


 


我很幸運,穿越來的王朝政治清明,經濟繁榮,社會秩序穩定。


 


隻要想法子離開,做一個良民,就可以生活得很好。


 


想到這,我對離開後的生活充滿期待。


 


10


 


晚間睡覺,盛淮璟附在我耳邊,忽然問我,「怎麼想變成一隻福包。」


 


我別過頭去,不想回答。


 


上次在書房,我畫地圖時,好像被他看見我在紙上寫東西。


 


怕他疑心,我幹脆用繪畫的形式,記了日記。


 


其中一頁畫的便是,盛淮璟有一日在書房,手心託著一個福包的場景。


 


我畫了一個小 Q 版的盛淮璟,雙手捧著小小的福包。


 


還在旁附了一行小字:


 


【我想變成一隻福包。】


 


這幅小畫其實屬於在表達愛意了。


 


希望消除他的疑心的同時,他後面能由著我出府。


 


見我不答,盛淮璟的吻纏上來,耐著性子一遍遍在我耳邊低問。


 


最後,我抵抗不住,嗓音帶著哭腔小聲說了出來。


 


盛淮璟扣住我的頭,低頭吻過來。


 


他不知疲憊似的,一次又一次,一夜都沒有休息。


 


接下來一個月,他夜夜留在雪蘭院。


 


屋內一應用品全都換了一遍。


 


我借著回家,出府將所需的東西一個個備好。


 


祭祖前幾日,皇後在宮中舉辦賞梅宴。


 


皇子和王公大臣的嫡女都要參加,說是賞梅,其實是皇後為太子和幾個皇子挑選成婚的對象。


 


晚上盛淮璟過來時,我已經入睡,朦朧間聽到他解衣的聲音。


 


他上了榻,將我圈進懷裡,「不喜歡嗎?」


 


白日他讓人抬過來兩個箱子。


 


裡面盡是織錦軟緞,珠寶玉石,極盡華貴。


 


這些東西無法換錢,拿去當鋪,太容易被人記住。


 


我幹脆就沒動,將箱子原封不動蓋上。


 


我閉著眼睛沒有應聲,他手指捏著我的後頸,「明年王妃進了府,爺就抬你做妾,給你個名分,再讓人將雪蘭院好好裝飾下。」


 


看來今天的賞梅宴很順利,已有了王妃人選。


 


皇室成婚流程極其繁瑣,如果明年成婚,那過完年應該就開始議婚,納採等流程了。


 


正妻嫁過來時通常都是帶著通房丫鬟的。


 


我不是王妃身邊的人,如果王妃不願容我,隨便揪個由頭,就能將我隨意打S。


 


想要活下去,就要一直依靠這個男人的寵愛,費盡心機討他歡心。


 


室內安安靜靜的,隻有兩人的呼吸聲。


 


「王爺考慮周全,奴婢一切都聽王爺的。」


 


盛淮景的手順著我的脖頸向下,而後將我撈起來,「雪姬準備怎麼謝本王……」


 


11


 


祭祖這天。


 


盛淮璟很早便起來準備,他雖不用我伺候,卻將我弄醒,讓我待在榻上看著他洗漱更衣。


 


臨出門前,他扔過來一塊玉到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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